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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一看,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一层,似乎比其他的楼层,都要更压抑。
这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危楼,四处都跟纸糊的一样,随便哪一步都像能当场踹出个窟窿,一进来必须小心翼翼。
可说不上为什么,上了这一层,那种无处下脚怕翻倒的感觉反而弱了,是另一种感觉,像是小时候看完聊斋半夜去厕所——有点,瘆得慌。
按理说,我们这些吃阴阳饭的,对邪祟和危险已经当成了家常便饭,可这个地方,硬是能引起人一种原始的恐惧,像是那些暗影幢幢的地方,随时能冲出来一个东西,嚎叫着把我们扑倒一样。
我都瘆得慌,小白胖就更别提了,看完了梵文之后,手在我下摆上就没松开过,一边走一边嘀咕:“师哥,这地方真得小心,说是这一层有流苏里,凶灵。”
凶灵?
小白胖猛点头:“就跟贞子一样。”
压轴的就是压轴的。
我小时候看贞子,也吓的险些尿炕,不过我还是昂首挺胸的说道:“你知道啥?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
小白胖一听不禁肃然起敬,大拇指又挑了起来:“师哥就是师哥,铁血真汉子!”
我也没顾得上继续跟他贫,而是奔着南边找了起来——之前白藿香虽然只喊了那么一声就戛然而止,但应该就在这个位置。
走了几步,我往地板上一照,心里陡然就沉下去了——一层厚厚的灰土上,有一条痕迹很新,像是有个人在这里被拖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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