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江枫非常清楚，对于曹凤歌这般野心勃勃之辈而言，毁掉他，远比将他杀掉，更为痛苦，也更为难以接受。

这是因为，本质上，二者同属于一种人，所以江枫能够以最为有效的手段，刺痛曹凤歌的痛脚。

原本，江枫并不会如此之做。

固然他来到藏龙城，目的鲜明而直接，正是为曹凤歌而来，但此前他不过是仅仅需要将曹凤歌打败，拿到宗师榜第一的名次，进而，获取进入藏书阁第三层的一个机会罢了。

此事很是简单，江枫绝不认为，打败曹凤歌是一件多么困难之事，充其量，按照舒静琀所言，化神之境第一人这一名号，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偏生，一件简单之事，因为曹凤歌的自作聪明，变得复杂起来。

此事因曹凤歌而起，那么自当，在曹凤歌的身上结束，江枫是这样想的，他就也会这样去做。

“不，江枫，你不能那样做！”曹凤歌失声说道，他脸色惨白，无一丝的血色。

“有句话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枫淡漠说道。

“天作孽？自作孽？”曹凤歌默念，咀嚼着这样一句话的含义，苦涩之意难以言喻，因为，他会有目前的下场，岂不正是自作孽的缘故？

曹凤歌整个人就都是释然了，他种下了恶因，自当承当恶果不是吗？

江枫并未客气，直接出手，毁掉曹凤歌一身修为……他并无杀人之心，这已经是最为惨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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