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座就算了,要让她再爬十座雪山不如直接打断她的腿。
“那倒是我招待不周了。”掠影也没想到这茬,他微微垂下眼眸,看上去有几分落寞,“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
他是个极为温柔的人,说话无论是语气还是节奏都让人觉得舒缓无比。
美人落难,总让人分外怜惜。
更何况嵇安安见惯了贺雪轻这样的奇葩守线人,甫一遇到正常的,还朝着她低头,嵇安安一时无法适应,见他情绪低落,连忙安慰起来:“你没受伤就好了,线的问题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
沈晏欢看着两人的互动,挑了挑眉。
影城被毁,几个人暂时居住在俄罗斯边陲的小镇旅馆里。
嵇安安作为队伍里唯一的女人,理所应当的被分配了一个空房间。
“心情不好?”沈晏欢斜靠在柱子上看她。 嵇安安将手搭在沈晏欢的手腕上。
冰冷的铜钱和着柔软温热的触感对比明晰,沈晏欢能感受到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张开口想要安慰几句,那只手却很快离开了他的手腕,他的手里被放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那是一个玉佩,只不过表面已经被煞气腐蚀得不成样子了,只能看出一点轮廓。
不过也不需要看清,因为在场的两个人都很清楚这是什么。
-----这是嵇安安亲手雕的,送给云楚生的诞辰礼物。
那会儿嵇安安刚刚习剑,就急不可耐地给云楚生雕了一个兔子玉佩。虽然雕工的确不可恭维,歪歪扭扭只能看出大概模样,云楚生却极为喜欢,甚至穿了个绳日日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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