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上楼,推开门的社畜,就看到她此生最难以忘怀的一幕,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诡异,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村里不举的丈夫,回家看到自己风华正茂的妻子偷人,偏偏这奸夫长得模样还顶好。
两人交缠的光影构图宛如画卷,气息交融间,缠绵眷恋。
只是这两当事人,不太对,毕竟这前几天还见面恨不得刀了对方的AO,这怎么就亲在一起难舍难分?还扒对方衣服了?!
不对劲……这相当不对劲。
白榆压在卡佩尔,扯烂她的上衣,正对着腺体露出犬牙,千钧一发之际,社畜丢掉药,扑了上去,挡在了卡佩尔前面,于是小白一口咬在了社畜的脸颊上。
妈的,真的疼,都流血了。
白榆没有咬到想标记的Omega,心里一阵烦躁,犬牙离开社畜的脸颊,舔了下嘴角,那甘甜的血液就顺着喉管往下滑,竟然意外舒服,她捏着社畜的脸颊,拿鼻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就缠绕了上去,好似如情人般喃喃着说好喜欢,好喜欢。
尤其是对上那一双因为疼痛湿漉漉的上吊眼,白榆的心跳漏了几拍。
不受控制地顺着感觉啄吻着社畜的脸颊,然后亲亲舔舐,舔着舔着就吻了上去,社畜的呼吸开始纷乱,甚至都没搞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手努力推搡,白榆不满意社畜的拒绝,将她提起来掀翻在床上,掐着社畜的脖子开始亲,社畜被迫侧着脸,就看到了同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卡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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