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城经常和他讲述自己的成就,再不着痕迹地指出他的浅薄。
“你们学艺术的不懂这些。”
“你没必要懂,也懂不了,交给我就行了。”
“你不用工作,我能养你,再说了,你能做好什么?”
“你爸多余让你学经济,还不如继续跳舞呢,也算有个长处,现在就只能当我的米虫。”
以至于他再做任何选择前都会去询问柳定城,好像只要是柳定城说的,就是对的,他这样浅薄的艺术生永远比不上柳定城。
而事实上,柳定城却借着他的家世得到了无数的助力。
第一个男人,柳定城说,他和那人只是朋友,又不是全世界男人都是gay,牵手拥抱很正常。
第二个男人,柳定城说,那人在外国长大,亲吻是那里的基本礼仪,朋友间的亲吻很正常。
类似事件层出不穷,再两三年过去,柳定城可以和朋友亲密无间,却依旧和他保持距离。
起初的什么“他珍惜我”“他比较传统”“他其他方面还是挺正常的”已经无法说服汤诗其。
原来,他只不过是那群富家子弟的一个赌局。
他十八岁成年排队是发小办的,正巧被那一群纨绔看见,成为了随口的赌约:谁追到他,其他人轮番请客那人一个月。
柳定城成功了,按照赌约,他应该在一周后将汤诗其甩掉。可柳定城贪上了汤诗其的家世能够带来的助力,又摸清了汤诗其的“傻”,生生耗费了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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