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安宁对上他的眼,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
两人说话间,外头有人禀告道,“大人,昨夜里出诊的几位大夫都来了。”
“走,去看看,”邬安宁精神一振,大步就朝外走。
三个留着胡子的大夫不安地站成一排。
邬安宁道,“你们,一个个说,昨夜里去了谁家,都看了什么病,是什么症状?”
木明知打断了他的话,“昨夜里谁去了陆家,就是住杨树胡同的陆校尉家。”
一位胡须全白了的大夫颤抖着走了出来,“是,是小人。”
邬安宁已走到了他跟前,“你最好问什么就答什么,若是有半句假话,县衙的大牢正空着。”
老大夫吓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是,是,小人不敢撒谎。”
将人吓够了,木明知就问,“陆家是谁病了,还是说,有人受了伤?”
老大夫微微发愣,斟酌着道,“小人不敢说谎,没人病了,也没人受了伤,是那位太太有了身子,才不满一个月,身子很好。”
邬安宁与木明知俱是愕然。
邬安宁更是道,“你确定只是诊了喜脉?”
老大夫一惊,结结巴巴地道,“虽,虽说月份浅,那,那如走珠的滑脉,是,是不假,难道,小人诊错了?!不,就是滑脉,是有了身子,再过两个月也便明显了。”
木明知走到那几乎要被吓傻的老大夫跟前,又仔细问了几句,得了答案恼怒地看了一眼邬安宁便出去了。
邬安宁面皮紫胀,又问过其余几人,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丢开了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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