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藏珠道:“我上哪儿猜去?仵作说是醉酒淹死的。”
包三爷道:“此人平素四角俱全,竟会办要紧事时醉酒,倒是不曾想到。”
甄藏珠道:“习武之人多半爱饮酒。”
“他一个瘦竹竿书生,与你们习武的哪里比得。”
甄藏珠目光一动:“书生?黄大人是个书生?不曾习武的?”
包三爷摆手:“告诉甄兄一句话,黄羊就是俗称的斯文败类。满口里之乎者也,实在他就是个‘仁义礼智信忠孝廉勇,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无耻、忘八!”
他本想说个笑话,甄藏珠却纹丝不笑:“既如此,死者不是黄羊。”
“啊?”
“尸身手上有茧,我瞧见了。”甄藏珠道,“那是握兵刃磨出来的。握笔杆子磨不出那般茧子。”
包三爷愣了:“不是都认了?”
甄藏珠道:“这般春上的天气,尸首在水中浸泡三至七日,必成‘巨人观’。”
“什么观?”
“就是浮肿腐烂得瞧不出原来的样貌,法医学上叫做巨人观。”甄藏珠道,“来认尸的乃是黄大人之仆从、同僚,皆是从衣裳物件儿认的。”
包三爷呆了半晌:“那……黄羊的衣裳物件儿怎么到了那死人身上?”
甄藏珠想了想道:“世子是你外甥?”
“是啊。”
甄藏珠道:“既这么着,你把此事告诉世子,只说是在酒馆听来的,莫要提起我。”
包三爷道:“为何不说?我正欲替甄兄你挣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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