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身上是轻柔粉白的薄烟罗衫,显出一种柔弱的美态来。赵琰走上前去,正欲开口唤一声“阿凝”,女子已经转过头来看他。
那张他无比熟悉的小脸,如今满是泪水。那双他亲过无数次的眼睛,仿佛两汪流不尽的泉水,还在疯狂地落泪。
她哭得安静,喉咙像是卡在了棉花里。那目光是他从未见过的悲伤,那是一种入骨的痛苦和悔恨。
男子愣了一下,这次终于看清楚了。
阿凝的桌前放着一只紫檀木雕刻蔓草花卉纹的箱子,里面有几本书。有一本正摊开在阿凝的眼前。放在那书的旁边的,还有一只烟灰色的棉帕,叠得很整齐,却十分老旧了。
“是你,对不对?”她盯着他问,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赵琰不明所以,心口骤然涌现出不详的预感。
“当年是你,让大姐姐去的青玉殿,对不对?是你,害死她的,对不对?!”女子的声音猛的拔高,那是痛到极点的嘶鸣。
她看的那本书,是荣宓留下来的日志。而那只棉帕,是很多年前,赵琰送给荣宓的。
男子猛的醒悟过来,脸色也变得难看,声音冷而清,“阿凝,你不能仅凭此就定我的罪。”
女子却忽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却流泪流得更凶,“你不承认?那这,又是什么?”
她把一直紧握的右手打开,里面是一张纸条。
亦是陈旧的纸张,上面铁画银钩的,是他的笔迹,写的是“红槿深处,日日盼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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