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沈时寒来见过他两次,想要问询前后因果。
弘伽却是轻轻一笑,只言,“她还未醒,施主且再等等,反正贫僧在施主这里也跑不了。更何况,施主不是将普音寺一众僧人都关押起来了吗?有他们在手为质,施主还怕什么呢?”
是啊!一贯冷静自持,运筹帷幄,喜怒不露于人前的沈大人怕什么呢?
那夜也是落着微雨,连耳边呼啸而过的风都裹挟着几分森冷的寒意。
他从暗室出来,直接去了厢房,越过房中阻隔的屏风,他看到楚宁安安静静得躺在床榻上。
往日那双清亮的眸子微微阖着,再也瞧不见里头促狭的笑意。
她一贯是狡黠明亮的,便是连平日里说话也多得是巧言令色生出的花头。
一颦一笑,皆声色动人。
可是,她现在已经许久都未睁开眼了。
自然,也许久都未笑了。
沈时寒慢慢在楚宁榻前蹲下,静如深海的眸光在这一刻变得孤寂异常。
他很想她。
非常非常想她。
想到只要有人说她还活着,他便不管不顾得相信,哪怕这番话在外人看来有多么的荒诞无稽和可笑。
他伸手,慢慢抚上她苍白冰冷的脸庞。
恍惚间又想起她那日立在晨光里,眉头微微上扬,骄傲得对他道:“自然,朕是一国之君,从不妄言”的样子。
温润好看的眉眼,明媚得好似破晓而出的朝阳。
他想,他该是那时便落下了心,这一落,便再也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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