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也未解释,转而问起另一件事,“今日北燕的书信来了吗?”
“照旧来的,还是辗转了几道手,从商行那边过来的。”
“嗯,这段时日来的书信是承平侯府的还是东宫的?”
“各有一些,自来了江州,东宫的书信三日一封,从未断过,承平侯府的统共来了五封,对了还有一封是英国公府那位的,前日来的。”
听到最后一句,徐晗玉梳发的手一顿,“东宫的全都烧了,承平侯府的你看完以后替我回一封,英国公府的……以后直接拿给我。”
“是。”
翌日,天光还未大亮,谢斐就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套拳法。
他昨夜睡得极好,此刻精神抖擞,只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
谢斐原本想要立刻就去杜府,看看她,同她说说话,问问她昨日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心急,现下是她欢喜他,他不过只是对她有些好感罢了,这样巴巴过去倒是让她以为自己有多在意似的。
谢斐练完拳法,用过早膳,又把内功心法再默练了一遍。
不多时,心法也练完了,耐着性子,将平日里早就读烂的那几本战国策一类的书又捡起来翻翻。
好不容易多捱了几个时辰,谢斐估摸着时间总算差不多了,正想着寻个什么由头去一趟杜家。
不巧白谷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郎君,刚才那杜家的送饭婆子过来说,她家女郎今日送不了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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