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听到这话,冷淡的笑了下,道:
“使臣不用有这么大的压力,这交流经验重在交流,不是评断谁对谁错。更何况如果你说的对,那朝丽不是早就酿出忘忧了?”
“……呵呵,是,丁院士讲得对。”
造了个大红脸,朝丽使臣有些挂不住面。
挂住、挂不住的,都是他自找,跟她没有关系。
萧逸帆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瞅着这样的丁琬,上扬嘴角。
还是那个寸步不让的小辣椒,一点没变。
酿酒阆的官员,深吸口气,抱拳拱手,道:
“在下刚刚小人之心,望丁院士海涵。”
丁琬闻言摇摇头,不在意的说:
“没什么,使臣刚刚,同我家夫君照顾孩子差不多。瞻前怕后,各种顾虑。不过他在外面不是,果断、坦然,办事爽利。”
莫名被秀一脸,有些过分。
朝丽使臣咽下口水,有苦难言。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今看来真是不假。
先是使绊子,让朝丽所有使臣喝黄连水。如今又拐着弯的数落他,顺道夸一下自己的丈夫。
要不要这么捧高踩低?
气愤归气愤,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既如此……
朝丽使臣平静的看着她,缓缓开口。
说的前面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洗粮、焖粮、焖甑等缓解。
可没成想——
“……第一次焖粮过程中,要加入新的米再进行焖甑。但此法行不通,没有成功。”
“你这当然不能成功,这怎么可能出酒来?”朗名炀轻斥、撇嘴道,“你当我们是傻子呗,那粮焖着呢,你打开再往里面放新的,不馊了才怪。你这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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