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臣万年不变的黑色棉质长裤被无情地剥落坠地,就连里面单调的纯白内裤也惨遭毒手被粗鲁地扒下,像是被打碎的景瓷碎片一文不值地堆在他的脚踝。在凭借武力镇压他的挣扎并将他的手腕束缚在椅子后,我甚至连解开他衬衫的耐心都没有就急吼吼地提裙而上了。
我闯入景寒臣的身体外时感觉还不错,尚且沉睡疲软的性器虽然有些弱小,却让我觉得恰到好处,而景寒臣可就惨喽。
他似是因突如其来的破身疼痛而极力忍耐,脸色惨白,晶莹的汗滴在他乌黑的发间散开。痛苦与悲伤被他极力封存在颤抖的长睫之中,但他仍抑制不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他的脆弱,将他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冷静从容击得溃不成军。爱心形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不知所措地忽上忽下,他整个人就像被墨水故意泼黑的白纸一样惨淡。
我却毫不在意。男人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有着人类体温的自动按摩棒,我怎么可能会关心一个按摩棒的感受呢。
我伸出一只手好奇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另一只手则顺着他脖子优越的线条蜿蜒向下。一边感受着小爱心在我手掌里如同心脏般奇妙轻微的跳动,一边尽可能地以相同的频率在型号为景寒臣的这根勉强还算好用的按摩棒上套弄。
血液流出心腔时,我扭动腰枝登峰造极;血液涌入心腔时,我玉臀轻置一泻千里。比起安凌属于少年的小处男肉体,景寒臣已是青年的老处男肉体显然给了我更加有趣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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