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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襄听到邹靖质问,义正言辞的说道:“天子受奸佞蒙蔽,朝中有小人弄权,大好明堂尽是蝇营狗苟之辈。致使天下动荡,民不聊生;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吾遂起兵,诛奸佞清君侧,吊民伐罪,匡扶汉室。
校尉如今已入绝境,不若弃暗投明,随我布大义于天下。”
虽然刘襄说得慷慨激昂,可他清楚,邹靖是不会信的,他就是找个借口,立个人设。
像这样的说辞,不在于有没有道理,而在于说这话的人,有没有实力。单靠言辞就把人劝降?刘襄没这么浅薄。
邹靖在思考,他在权衡投降的利弊。
朝廷大军就在冀州,剿灭黄巾之日不远,平贼之后大军北上,必定犁庭扫穴,这刘襄长久不了,自己投降会带累家族。
“唉!”他叹息一声,死便死吧,搏一个宁死也不从贼的名声,让子孙后代能够昂首做人。
今日便战死于此处,不可使家族蒙羞。
给自己打打气,坚定了意志,邹靖昂首挺胸,高声爆喝:“吾乃大汉破虏校尉,邹靖邹宁远。乱臣贼子,休要多言,邹某大好头颅在此,尔等尽管来取。”
“这是抱定必死之心了,真麻烦。”刘襄低声嘀咕了一句,转头问身边弩手:“邹靖距离多远?”
“回将军,一百一十步。”
“可有把握?”
“敌将躲在重盾之后,难以射杀。需要前进六十步,方能破盾,将军可要某等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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