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松并无染病?”
“是,臣的人都在外院,借着府里最近巡查不严混了进去,驸马看上去身体康健,常常在院子里舞剑弄墨,送进去的也只是普通饭食,无任何药物。”
“朕知道了,曲从溪那边如何?”
“暂时还没有查到他和方家有什么私交,前日派人去祁山送了礼都被长公主拒之门外。”
问完话,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枕上,萧渊便让人退下了,桌案宣纸上的墨迹渐渐干透。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昭阳如今可以软禁驸马,那对他呢,是否也有不臣之心。
当初和他争的几个兄弟已经不得善终,而昭阳想走那一步,看在先帝的份上,他大概会宽容些…至少给她留个全尸。
萧渊定了定心神,继续批阅着奏章,尽管大多数都是奉承皇恩浩荡的陈词滥调,光“已阅”这两个字朱笔都已经写了不知几遍。
“殿下从前写给驸马的书信都取来在这了。”
江若离食指拨过笔架上长短不一的笔杆,看着桌案上被信封塞满的匣子,眉眼间没什么笑意。
墨娥瞧见江若离的神色,识趣退了出去。
影一还戴着那个青铜面具,站在江若离身侧,眼见房门被关上只余下他们两人,而江若离眼中似乎只有那些书信的样子,选择继续沉默,试图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江若离把书信一封封拆开,快速浏览过去,看了大半,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汁,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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