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腊月里,全国上下忙忙碌碌,各处衙门年终汇总结算准备放假,各处店铺汇总结算准备关门,各家各房准备年货准备过年,南阳侯是户部的老公事,“老”,又“公事”,看似哪里都需要他,其实就是个熬走其它老公事又替换上来的跑腿官。
侯爷的出身不算低,可是吏部稍有权势的官与他无分,一个人成天在衙门里各处打杂,眼界还能宽到哪里?为了保住官职,只做事不敢担太多责任,升官的时候怎么会有他?
也怪南阳侯自己,他出仕的时候眼界就不宽,只想四平八稳的维持家门不倒就成,他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读书上面,栾景读书不成,又能在衙门里熬出来,也将和他的爹一样,维持家门不倒就成,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上面。
南阳侯这样做,也是效仿他的爹,上一任的南阳侯。
白白可惜了他顶着侯爵名头,所以济阳侯府不再与南阳侯府往来,曾经也和清河侯、南阳侯、临江侯他们是姻亲的济阳侯府,父子能文能武,担任衙门里要职。
眼光不同将造成想的不同,想的不同将造成做的不同,最后即是后世所说的三观不同,济阳侯府和南阳侯府说不到一起去,也就分道扬镳。
为马得昌的案子,南阳侯屡次登门济阳侯府,济阳侯父子尽量躲开,这与公开撕破脸面没有太多的区别,就差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没有捅开,哪里面对面的生分几句,这层世家关系也就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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