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之其实看见南烟的信息了，他只是瞄了一眼，没当一回事。

结果没过半分钟，她的电话又打过来。

顾延之眉头皱起来，把电话接了，以为南烟有什么要紧事儿。

电话接通，他叫了一声南烟。

结果那边没有声音，他等了等又喂了一声，“南烟，你怎么了？”

结果他这话刚问出来，南烟在那边直接就哭了。

顾延之被吓了一跳，“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南烟抽噎了两下，叫了他的名字两声，然后说，“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

顾延之一顿，我们？

南烟又说，“本来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生活本来不是这样的。”

她声音弱弱的，说，“即便是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也是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为什么这么难，怎么就这么难？”

顾延之表情沉了下来，还不是她自己作的，现在居然还有脸问。

他把手机放下，把旁边的文件拿了过来。

南烟那里还在哭，手机没有按免提，但办公室里很动静，她的声音就也还算是清楚。

她说，“延之，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顾延之翻开文件，失望，是的，他对南烟确实是挺失望的。

再怎么他也没想到南烟会做出这些事情来，而且那天南希回到南家老宅，她对这南希说了那么大一堆不痛不痒的话，就更是让顾延之对她的评价降了又降。

这是多自私的人才能说出那样的一番话，那不是他曾经认识的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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