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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带着一身倦容回到信王府,便见老妻迎了上来。
“怎么样,皇上可是要治我的罪?”信王妃战战兢兢地问。
信王没好气地剜她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怕了,早当时干嘛去了,你这张嘴,什么话都敢说。”
信王妃哭丧着一张脸,道:“我当时哪想得这么多,看着且儿没有半点动静的躺在地上,那张小脸都是青白的,我当时就想着左右我们府都绝后了,也没盼头了,死了也干净。”
看着唯一的孙儿没有人气儿了,她还管得上大祸不大祸的?
一起死了算了,反正这些年也活透了。
结果孙儿被救回来了,她心中那叫一个惊喜激动,可欣喜之余,便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口不择言,深怕皇帝秋后算账。
“皇上乃念你当时伤痛无心,并不追究。”信王道。
信王妃脸上一喜:“此话当真?”
“我骗你作甚,若不是,此时摆在你面前的便是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了。”
信王妃闻言神色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他记仇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年都是咋过来的,不敢张扬,也不敢高调,一直活在监视之下。”
“那你可也知道,这些年他都没动宗室这些人,为何现在动?没那个理由不是。”信王语气里带了些悲凉,道:“事实不必他动,夏氏已无翻身的希望,你看这些个人,哪个是能成器的。”
信王妃抿了抿嘴,声音轻不可闻:“便是有成器的,又岂会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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