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喝酒了,其它的人没喝。
富昌问:“唐教授,就今天这两妆相比,真的就如你所说的吗?”
“对,下午仿妆,董礼,那妆应该是丧妆的华妆演变的,你可以用老三的妆。”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董礼说。
那个领队的研究员说:“这两个妆,就背景来看,历史来看,官妆是没有比的,文化不同,底蕴浅,我觉得这次董礼的妆,没有那个妆好。”
唐曼看富昌。
“唐教授您说,没事的。”富昌说。
“今天就是对妆而言,你是研究员,研究中国,国外的妆,但是你只是在理论上,实际上你并不懂妆,董礼的这次官妆,神浮未沉,这是问题,但是妆神出来了,这个你不懂,而且那个江户的装,神无,说白了,只是玩了一个白妆,就是花活,表面的功夫。”唐曼说。
“唐教授,你不要自大了,我知道,你不想败,你的徒弟都是最好的。”领队的这个研究员说。
这就开始人身的攻击了,唐曼不屑,沉默了,不对话了。
富昌说:“大家说的是妆,不要真对人,我也希望大家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让我们的妆业发展。”
此刻很尴尬,都不说话了。
富昌打圆场,把饭吃完,休息。
下午两点到基地。
唐曼在董礼楼上的卧室躺着。
“师父,我有些担心。”董礼说。
“你到时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唐曼闭上眼睛。
唐曼想让自己静下来,对于这次的事情,唐曼觉得是一件好事情,至少现在能看到世界的丧妆,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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