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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夜如明想到了什么，他同云无敌道：「对了，老师，学生有件事情想同你说。」

「讲。」

夜如明脸色凛然，一字一顿道：「老师，我已经打破天道极限，领悟出了第一万条法则。」

此话一出，云无敌愣了数秒后，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久许久，其收住了笑声，看向夜如明道：「如明，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竟然真的跨出了这一步！」

这次轮到夜如明愣住了，他傻傻道：「听老师语气，莫非老师知道有一万条法则的存在？」

云无敌摇头，直言道：「我并不知道，但能感觉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并不是法则的终点。」

「的确，九千九百九十九条是这片天下的终点，而非天之外的终点。」，夜如明沉声道。

说着，夜如明将自己灵魂所看到的场景描绘了一遍。

当然，有些东西用文字是无法表达的。

「天之外？「，云无敌呢喃一声，脸庞是有些许茫然但并无太多诧异之色。

夜如明轻声问道：「老师不感到意外？」

云无敌笑道：「只是心生向往，想要亲眼看看你说的场景。意外嘛，倒未曾觉得有太多。在我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实属正常。」

说着云无敌将头看向苍穹，意气风发地说道：「而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走上天的尽头，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话语间尽显霸气，那份自信与从容是夜如明不具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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