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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浩,遇见那位姑娘了?」眼见他迟迟没说出下文,我忍不住这样问道。
蔡占浩的脸上,涌上一丝诡谲的笑意,真不知是讪笑还是苦笑:花语啊,你问出这一句,说明你听得很认真。这样的故事,依然有人惦记着,想把它听完,我也就知足了。嗯,那是盛夏里的一天,我依然是带着淡水和干粮,前往寺庙西北一侧的那座山上,打柴去了。
有了以前的那些经验,到了那山上之后,我先是用了一个多时辰,一阵手起刀落,就把两大捆柴火弄好了。这一刻,太阳不过刚刚偏西,我也就不急着返回。这一天,我随身带了一本书。这本书大概是一个多月前某位香客不小心落在寺庙的某个角落的吧,由于迟迟不见有人前来认领,我也就收拾起来,闲暇时翻上一两页。这个午后,为了打发一下时光,我也就漫不经心地翻到了其中的一页: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离别。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名为「古诗」,倒也不怎么古奥晦涩啊!那字里行间,分明就流淌着姑娘对天边情郎的浓郁相思。人的情感,多半是相通的。这几年,天涯孤旅,我的心头,也免不了如潮水般的思念:对逝去的双亲,对渐行渐远的故土,对漂泊路上惊鸿一现的某个身影。在只求果腹御寒之时,这一切,我无暇多想。而最近两三年,成了寺庙里的一名俗家弟子之后,那当年的种子,似乎已然破土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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