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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本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我却在春风得意之时,躺进了急诊室。
迷迷糊糊,被轮椅推着,转入住院部四楼的405房间。
有医生、有护士、有嘈杂的人声。
此时的我,是模糊的,意识形态不受控制。
知道被挂了吊针,有医生在描述CT结果。
水挂了一瓶,专家医生来了,他在我的意识中是熟悉的,十年前也是他给我看的病。
如今,再次面对,人非物然,他还是他,我却非我。
“能看清我吗?抬起右腿,对,就这样,左腿膝盖,好的,没问题,安心休息,没啥大碍,原病灶没有加深,继续用药。”
说完话,领着众人离去。
病床前,唯一能听见的,就是点滴唯美的声音。
房间很安静,隔壁的病友,也是三高中的两高。
人说这是个富贵的病,可他不到五十岁,一个人住院治疗,孩子和家人都不在身边。
我的机能和意识形态都很恍惚。
大约十点钟换班,听着床前交接班护士、医生在重复着我的病情和状况,心里有丝丝感动。
是她们记住了我,记住了我的轮回和状况。
护士换了,吊针换了,情感没有换,此时的我,模糊的看了一下给我扎针的护士:向福,真是好姓氏,好寓意,人生三姓向为天,只因福报入凡尘,这是我的第一脑洞思维。
她细心地帮我把原来的针拔去,轻轻的贴上胶布:“疼吗?原来的堵塞了,换一个,会顺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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