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放心,语气也不自觉变得生硬。
挂了电话之后我呆坐了一会儿,才转头跟季遣说:“我中午接你出去吃,你在校门口等我。爸妈他们还要多玩几天。对了,那你就不要骑车去了,我干脆送你上下学得了,也不是忙不过来。”
心里总是不踏实,尤其是说到坐车这个问题,又恍惚想到他说的那些歪理,一阵气闷,说:“不行,你还是在学校解决吧,我懒得管你。食堂的饭又不差。”
季遣没异议地说好,眼神就这么毫不遮掩的缠在我身上。
从昨天起,他连话都不多说了,要么是这样看着我,要么就是过来亲我。我猜想他临走前说不准会给我个吻,就像妻子送丈夫出去工作时的那个吻一样。果不其然,他拾起书包后就过来了,不过亲的不是额头,还是唇,我推了推他,催促他快走,记得买早餐。
季遣走了,我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开车到了公司不远的广场,听着清晨的鸟叫,闻着空气中雨露的味道,甩掉了些不好的想法,告诉自己别管那么多。季遣说的对,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能怎么样,听起来是多丧气的话。
我一味地拒绝他,不会改变什么。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到公司忙到中午,宋了了又说请我吃饭,她的男朋友也一如既往的有各种理由不能出场,她这回是说什么都要到外面吃,我们出了公司大厦,见到了胡尔宇和仇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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