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不想你知道那件事，我心里有些害怕，你会以为我是那种残忍的人。”凌晓对那件事感触并不深，在她的认知里，手起刀落取人性命的人并不是她，她仅仅是将另一个自己的自责说了出来。

另一个她没有恪守住对生命的敬畏，一颗良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另一个她都不敢出来面对了。

明少南并不怀疑这个答案，言简意赅地宽慰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有着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你心地善良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过怀疑。”

凌晓不怀疑自己是否善良，不过自认和别人的赞扬还是有些区别的，起码会让人更加得意。

“是吗？你真的不介意？”凌晓的语气天真，像是替别人问的。

明少南重重点头，“在我眼里，你是最善良的。”

曾经，他远远地看到过好多次，凌晓拼尽全力去救人的样子，那个时候她是个医生，怎么会不善良呢？

如果有一天凌晓会为了自保取人性命，那就是他没有保护好凌晓。起码现在来看，凌晓现在的自责何曾不是他造成的呢？

凌晓笑得像朵花，实则在心里默默念了几句，“你听到没有？他不介意，明天你赶紧出来。”

“嘴巴那么甜，我还以为我要哄你，结果却是你来安慰我了。”凌晓笑完，对现在的状况非常满意，她不需要去给某人顺毛了，那种事她完全做不来。

“对了，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销毁掉那些备份的，凌尘明明说很难做到的。”相比于自责，现在的凌晓好奇心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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