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近乎绝望的死气,杀了我,我就自由了,再也不要时刻被逼迫的糟糕感觉。
水草扯破他的衣襟,慢吞吞地缠绕进他体内的时候,白锦汶只是仰着脸呼吸,一点都没有抗拒。
外面是不是有日光?水里白蒙蒙的,像堵到了世界的尽头。
白锦汶喘息。
黄记川正得意,他回来本来怕又对折白锦汶的臭脸,哪知道看到人,先起了意,趁着酒意爬上床先吃再说。白锦汶竟然百依百顺,任他需索。
里面柔软,娇嫩,滑润得包裹尽根没入的巨大。
不知道白锦汶之前在做什么梦,黄记川摸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后穴湿润,前面高挺,一想到白锦汶在他没来的时候就想着他了,黄记川满足地摩擦深入,撑大快被挤破的肠壁,品味着融化在热情甬道里的噬魂感觉。
人的身体真好啊,真暖。
两个人仿佛在水里飘荡,随着水流浮尘,直把分别的难耐都一丝丝蒸腾掉。
黄记川吻住白锦汶,白锦汶微微张开嘴巴,吮吸进黄记川的舌头。
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
不同於白锦汶一开始的冷汗,现在滴下来的汗珠子都是烫伤人的温度,淋淋漓漓,黏黏腻腻,磨在两人肌肤上,快冒烟了。
后面裹着铁块进出的地方更是湿得不住冒水,抽搐地撕咬,一阵激颤,两人同时缴械。
从水里忽然被顶出水面,白锦汶浑身虚软,惊骇尖叫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某人怀里泄了。白锦汶愣愣地瞪着黄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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