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不用教，没救了。

坐电梯的时候，电梯里只有他们个人。司年便干脆利落用法术把衣服烧了，顺道还把店家送的头绳也给捎上，让阿吉把他狗啃的头发给扎起来。

阿吉换衣服，丝毫不需要活人么麻烦，自带键换装模式。头发扎起来也很方便，只需要头扎个小揪揪，狗啃的头发自然就变得可起来。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阿吉就从个寒酸的民国小报童跃成为了穿着背带裤脚踩英小鞋的时尚小达人。

司年头表示满意，但他看着阿吉空空的耳垂，又觉得差了什么。身为个身鹤京的男妖，老祖宗留来的传统不能忘，既然阿吉进了他家的门，当然也要听他的。

于是十分钟后，人妖魂又进了家珠宝店。

司年终于体会到了丝养小孩的乐趣，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有钱。有钱就可以买买买，有钱就可以随便逛，外加买大堆不在计划中的东西。

“怎么都挑我的？”司年屈指敲了敲玻璃柜台，挑眉看着段章。从他挑的这些东西可以很容易看段章的品味来，他就不喜简简单单的款式，骚气得很。

“这些都很好看。”段章答非所问。

旁边的阿吉不是很懂这两位便宜老爹的趣，懵懵懂懂附和着头，也不知道这些闪亮亮的碎石头究竟值多少钱。

“可以自己戴啊。”

“我不合适。”

段章自己是不戴首饰的，但他去谈意的时候，通常会戴枚黑的宝石戒指。这是他思考时的小习惯，手里得有个把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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