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能尽孝送终……让他尸骨流落……”顾十八娘抱住顾海，哽咽道。

“如此大恩……无以为报……”顾海声音也有些哽咽，抚着妹妹的头发，“十八娘，你定不要辜负他老人家……这就是唯能做的回报……”

顾十八娘伏在顾海胸前，头。

兄妹二人在小亭里坐，顾十八娘了眼泪，强笑道：“哥哥回来了，还没听你讲京城的新鲜事……”

顾海有意转开话题，捡了些事讲了，其就有自己怎么云梦书院以及蔡文的事。

顾十八娘震惊不已，二人对视眼，同时想到只蝎子的事，由于涉及皇家密事，他们又闭不谈。

“妹妹，叶真将军后来……”顾海忽地道。

顾十八娘叹气头，垂头道：“谋逆造反……合家斩首……”

顾海的手攥得咯吱咯吱响，“不可能……不可能……”

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公道！

“哥哥，你别插手这件事，这事，不是几个人就能改变的……”顾十八娘惊，忙说道，“我虽然是个内宅妇人不知世事，也知道因为叶将军的案子些人受了牵连……哥哥，你千万不要……”

“妹妹，命运能改变对不对？”顾海抬头正容问道。

顾十八娘愣。

“妹妹，按命运来说，我和娘都已经死了对不对？是我们还活着……么叶真将军为什么不能……”顾海沉声说道，眼光闪闪。

命运能变？还是不能变？顾十八娘时间头脑嗡嗡响，觉得哥哥说的对，又觉得不对，她不由怔怔坐着看着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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