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你们…吃完了？要一起走吗？”

顾流清有些惊讶，眉眼带了几分讶色，看向楚渊的眼神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狗嘴能吐出象牙了？”233惊道。

“……”

“不如你先走？”顾流清犹豫，“我和季泽西还要等一会儿再走。”

楚渊脸色忍不住冷了，“你……”是不是不识好歹？我邀你一起走是给你面子？懂不懂！烦死了，你能不能别和他一起啊，看着就不爽！

努力稳住心思，呼了口气，“那我先走了。”

顾流清点了点头，颇为惊讶。

233看了看顾流清，又看了看楚渊，默默地去看了眼顾流清的记忆。

当初那场生日宴会举办的很成功。青年时的楚渊一如年少，十分轻狂。他长得俊美而又张扬，楚家更是对他格外的纵容，在顾氏隐隐没落的时候，更是显出楚家的实力。多的是人努力讨好他。

这时候他愿意帮助顾家，顾家自然是满怀希望。

而顾流清既然做好了打算去讨好他，自然功课做得十分充分。

当着众人的面，他为楚渊弹奏，满脸温柔笑意，眉眼满是依赖，似乎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果然，当时楚渊便忍不住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他弹奏完更是忍不住上前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

之后按照约定楚家会对顾氏注入资金，帮助顾氏东山再起。

在这件事上却出了意外，导致顾氏彻底破产。后来顾流清才知道，楚家不过是借着楚渊趁此机会吞没顾氏而已，根本没有所谓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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