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韶诗不敢抓着领导不放，狗腿说，“您也早休息。”

沉默片刻，余芷轻轻“嗯”了声，句不冷不话，“晚安。”

谭韶诗来不及回话，便发现听筒里声音戛然而止，垂手，瞪着定格通话时间郁闷不已。

她还是让监气了。

心里烦躁，谭韶诗手不听话探到包里去，准备根烟冷静。她刚翻打火机，又听到了阳台发碰撞轻响，眯眼望去，叼着烟就这么落了。

余芷借衣服挂在阳台，她在这烟……熏着了怎么办？

谭韶诗放弃了烟这不良习惯，去厨房倒杯水喝，正碰上了归来室友。

“你在家啊，”室友特别兴，“正，买了东西给你。”

谭韶诗疑惑，“什么东西？夜宵吗？”

“不是。”室友把个盒子到她手里，“看说明吃药。”

“……吃药？”

“你果然没吃。”室友无力扶额，“赶紧，万了怎么办！”

谭韶诗低头看向药盒，在上面瞧见避药三个字，惊了惊，“干嘛吃这玩意啊？”

“你昨晚不是……”

谭韶诗无力扶额，“什么都没发，而且……那个人是个女。”

“啊？”室友懵了，“你不是……直吗？”

谭韶诗不说话了，喝杯水掩饰尴尬。

室友见到她变了脸，贴说，“哎呀，直还是弯有什么关系。你吃不吃蛋糕？买了芝士和巧克力，各分半不？”

谭韶诗头，与室友分着蛋糕吃，心里却乱成片了。

她经过了昨晚之后，真没办法回答性取向问题。喝醉记忆难以想起，但她在清醒之后面对自己与余芷曾经接吻厮磨事实，有惊讶有慌张，有愧疚有不安，独独没有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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