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牧根本没打算从众人口中听到答案，在吊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之后，他稍做停顿，才指着夏安浅，大声道：“靠才能，呵！这个人不过是潜规则中的一员，明明深谙人情世故……”

说到人情世故这四个字，卓牧略为强调，似笑非笑地看了夏安浅一眼，目光不乏轻视味道，“却摆出出淤泥而不染的姿势，敢问林小姐，你这是演给谁看呢？”

夏安浅脸色沉了下来，“卓牧，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不要无的放矢！”

“瞧瞧！”卓牧笑了，文件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手上，他低头看了眼文件袋，志得意满，“林小姐还真是不到黄河不落泪，我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敢相信林小姐会是这样的人！”

夏安浅冷冷地望着他，嗤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别说我过分，”卓牧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假模假样地喟叹。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小心地折叠好，从铁窗中丢了进去，“林小姐最好自己先看看！”

夏安浅无声地垂眸，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轻轻勾了勾嘴角，拿起了照片。

她怔住，分明是那日许廷琛醉酒来到她家的情景，许廷琛半靠在她肩头，远远看去，好像是恋人在彼此厮磨。

这张照片？

许廷琛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卓牧。

是殷如夏让人拍的吧，那么，这个卓牧刚刚才拿到的文件袋必然是殷如夏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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