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路缠绵,每句话都吐息都呼在皮肤上,撩动神经末梢:“这里,”落到脸颊和耳朵的交界,舌尖暧昧地包裹住他的耳垂,像一串电流流窜而过,电得他眼眸微眯,呼吸不稳:“还有这里,全部都喜欢,全部都想占有……”
没人规定调情非得往下三路去摸,坦胸露背溜鸟更不是性感的必需品。
温柔浅吻,与充满侵略性的轻咬,都让赵湛喉咙发紧。
另一只手从颈侧攀上后脑,柔美指尖按着皮层,引来生理意义上的酥麻感。
这个原理,说白了,和发廊按头一样。
而颜欢欢就像一个行走的撩机,举手投足连一个清浅温柔的吻都在撩拨他。
伴随着细细密密的亲吻和舐咬脸颊耳壳,没有触及脖子以下的任何位置,也能让他分分钟要上天,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眨眼又将它眨了回去,他难耐的声音夹杂些许委屈:“颜欢,你好好说,别……”朕都不能专心在学习上了。
“光说怎么够?完全不能表达我对皇上的爱啊。”
她就像一个心怀不轨的老师,打着教学的旗号,却把一心学习的学生欺负得满脑子只剩下和她做快乐的事。让人想起支持泛性论的弗洛伊德,他认为性和攻击是人类的两大基本欲望,我们的所有行为的动力都源自它们一一毋须感到羞耻,也不应视为牺牲,无论是哪一方,都能从中获得快乐。
她漫漫地吻他,吻得旁人不耐烦,二人依然乐在其中,愿意耽溺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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