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这个混蛋,这种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吗?
所以她是被盯上多久了?
锦画默默缩了缩脑袋,后知后觉。
虽然还是很害羞的,可是那厮却是一副认真小心的样子,生怕是弄疼了她,那手指将药膏涂在那红肿处,锦画顿时觉得好多了。
可是……把这种膏药随身携带,这是几个意思?
***
夜间安静,顾屿之穿着一身单薄的外袍走出了寝殿。
大昭不比西衡,这冬日寒冷的很,幸亏他自小习武,这点寒意还是受得住的。
这次虽为两国联姻之事而来,不过若不是他早就对大昭有所向往,也不是主动请缨,当这使者。
殷红的红梅傲然绽放,在银辉洒落的雪地中分外妖冶。
顾屿之想起那天真娇气的曦元帝,还有那兄长口中如世外谪仙一般的国师,顿时唏嘘不已。
薄唇一勾,笑意融融。
兄长一直是他心中最为崇拜之人,如今却是宠妻成癖,这大昭国师亦是如此。
想来情爱的力量确实强大。
他如今二十有二,家中双亲亦是催促成亲,可是他却兴趣缺缺,每每婉拒。虽然兄长痴情,但是他亦是羡慕不已,如此琴瑟和鸣,一生一代一双人,才是最好的。
正当他出神之际,隐约听见一阵声响,习武之人的听觉尤为敏感,他霍然抬头,依稀看到了那抹蓝色衣角。
脚步不自觉追了上去,直到来人转头,见着相貌,才为之一怔。
是一个男子。
顾屿之静静看着不远处身量高挑的男子,虽然只是一眼,却还是让他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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