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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人也生活了有近两年,家里的事物陈荷花也在参与,尤其是方马氏去世后,陈荷花还管了中公的账,哪些钱在钱庄里,哪些钱藏在家中,包括家里铺面的收支,她都是心里门儿清,有许多账早已是分不清你我,谁能说的准她没有以支用之名偷偷转移财产。
方青也看出来了,这一家三口,老的是坚决要让女儿离开,小的也是无心在这里和他的儿子过日子了。他这辈子虽然没干成过什么大事,但也不是甘于受欺负的人。
心里直冷笑,面上却仍是挂着笑容说:“我是这样想的,学政处罚明哥儿,只是革去他的功名,并没有说以后永不再录用,以明哥儿儿的水平,年后参加童生试,六月份参加府试,一年两试,再拿回来个秀才也不是难事,他以前就中过秀才,现在只不过是原样拿回来,只是多耽搁一年的时间罢了。”
陈大木对此嗤之以鼻:“你说的简单,他在这青临县里名声都臭了,在学政那儿都是上了黑名单的人,他去赶考谁给他做保?就是再中了秀才,县学也不可能再收他,私塾里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更不可能考中举人了。”
“这容易,为了他考功名,我们举家搬迁,换个地方落户,从头再来也不是不行。”
“你说的简单,州府的宅院随随便便就是几百两,你家里的钱也就剩了几百两,买宅院就用完了,一家人喝风把屁去呀。”陈李氏一不小心说漏嘴,赶忙给自己找补:“这一年来眼看着你家里的支出,我猜测剩下的是不多,就几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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