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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晚衣手上一使劲,竟把鞭子那头的郡守也扯摔倒了。
她顺势把鞭子抢了过来,一把甩到地上坐着的郡守的双腿间空地上。
“我都听见了,你怪小凡子打碎了你的花瓶,可是你问都不问他就开始打他,实在是可恶。”
宴晚衣又是一鞭子甩到郡守的右侧,距离郡守的右手不过几厘之差。
郡守嘴唇微微抖着,倒不是被这一鞭子吓得,而是被宴晚衣吓得。
眼前这个姑娘是大燕国的公主辰阳公主。
也是那该死的二皇子的唯一的妹妹。
一想到二皇子当时狠绝的模样,郡守不由得心里发慌,看着宴晚衣更是觉得这小姑娘可怕至极。
而“可怕”的宴晚衣正噘着嘴不高兴,嘟囔着:
“不过是一个花瓶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宴晚衣赔给你就是了。”
可说完,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身无分文,只能赔个花瓶碎片,甚至连个碎片都赔不起。
她又低下了头。
今生第二次被钱压垮。
第一次是被匪寇抓住时,她掏不出富足的钱,导致匪寇要卖了她。
不过郡守听见这话倒是害怕的紧,急忙摆手摇头,像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不不不,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宴姑娘说得对,我不该和这些下人计较。”
他着急地推脱,生怕自己接受了宴晚衣的花瓶,二皇子就来找他索命。
这个小祖宗,他还是供着吧。
宴晚衣却阴了脸,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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