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里面对动物生理结构的了解,将匕首从蛊雕的后脑勺缓慢地朝后颈处划拉。只要能搅烂它的脑干,削断它的脖子,一切就能结束了。
但蛊雕不光皮糙肉硬,连羽毛都和钢铁一般,楚飞进行得很是费力。
这个时候若貅从岩石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只见他走到晕倒的小蝶旁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抬头对骑在蛊雕上的楚飞用只有他们两个这距离能听清的音量小声说道:“你的侍女还有一口气,如果你想她活下去的话,最好乖乖地不要动。”
楚飞也轻声回问:“你是大巫的人?”
他当然知道此时若貅的手就在小蝶的脖颈附近,只要他的声音传了出去,若貅就能当场像捏死一只鸡一样地让小蝶拧断脖子而死。所以,他只能小声地和若貅做着最后的交涉。
“你可以这么认为。”若貅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楚飞又说:“我可以离开部落。你何苦帮着外人铲除亲生兄弟?”
若貅笑了起来,他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张脸圆滚滚的透着憨厚,笑起来像个老实粗汉,配合着他所说的内容就有一种诡异的阴森感:“这不是你离开部落能解决的问题。你的错误就是一生下来就太特别了,本来你安安分分地做一辈子废人,我还可以留你一条小命。今晚看到你这一出跟蛊雕搏击的精彩战斗场面,哥哥我再也留你不得啦!”
“你让我死,难道我就照做不成?”楚飞简直被他这理所应当请你去死的语气给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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