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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商议来商议去,形成了一种对策:就是请祈雨的巫师,持炬祭祀,向天神传达干旱缺雨的“火热”痛苦,巫师降神求雨。
别无其它对策。
“扯淡,纯粹是扯淡!”
坐在一旁的颜更衣鸣竹忍不住地说:
“你们即使从明说到黑,从黑说到明,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一种自我安慰的对策。若是老天有云,降雨了就说这是祭祀发挥作用了;若天上无云,碧空万里,没有雨星,就说老天没有接到来自人间的诚意。”
“愚昧,愚昧啊!”他发自肺腑的惋惜,让女皇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自信了——自己及智囊团就如此不堪用?
“这里有他说话的份儿吗?”三位大臣用不屑的眼神交流着心里的想法。
女皇倒是发话了:
“依你之见呢?”
鸣竹又迈开了他那种散漫的步伐,眼睛里有了女皇领教过的玩兴。他看着女皇,有些丢二郎当地,一步一步走上她的御座前,两手撑着她面前的御案,弯下腰来,近距离地对着她的眼睛说:
“说了,会给我立一功吗?在宫中垫底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女皇的心又漏跳了一拍,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不自觉地轻启芳唇:
“会!”
他达成了自己的所愿,猛得又站端了身体,离开了又懵了的女皇,边往下退边说:
“行,让说就说。如果早问计于我,不就早把你们这场问策了结了吗?这个针对旱灾的政策,我有上上之策、中策、下下之策。不知女皇要听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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