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是跟安德烈接触过,他说自己是酒店的老板,骚扰过我几次,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伊登看着阿瑟可怜巴巴的瑟缩模样,柔和了声音,说道:“阿瑟,我只是想问问你,没有别的恶意,抱歉,刚才说得过分了。出气了吗?还生气的话就再打几下,打到出气为止。”
阿瑟垂下目光,没有讲话,他突然感到挫败,极深的挫败。
上辈子活着的时候,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那个叫瑟兰迪的阳光青年目标明确一路奋进,本以为可以为自己的理想,为他热爱的国家贡献一生,结果呢?因为太出色,挡了别人的路,成了权利争斗中碍眼的石子,一个冷枪,一个荒谬的理由,就断送了他的全部努力和信仰。
重新活了一辈子,阿瑟刻意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离着那个圈子不远不近,想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历史旁观者,结果还是管不住自己操心的命,几次强行出头,惹上了麻烦,他自己明白自己,绝无二心,日月可鉴,结果呢?自己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狗屁小人物,是只配被玩弄被亵渎的二缺,谁在乎他到底忠诚不忠诚呢?任何蛛丝马迹和风吹草动,都可以给他扣上一顶叛国的帽子。
阿瑟觉得气馁和失望,活了两辈子,他仍旧是最可笑的失败者。
阿瑟垂着脑袋盯着地面,气愤也好,愤怒也好,突然一下子跟着心气儿散了,他低声说着:“你随便吧,为了保险,我建议你一枪直接崩了我,再去崩了安德烈,就都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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