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兵权都不要,难道还稀罕那珩羽山掌门么?”那岂不是丢西瓜捡芝麻么。
“你也说我已经不要了,既然王侯公爵跟我已没半分关系,再把珩羽传人也给丢了,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左玄歌将信纸装入信封丢给范一,“差人将信给斜阳送去。”
“是。”范一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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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睡梦中突然响起的异声将左玄歌惊醒,他的睡眠一向极浅睡梦中被惊醒本是常事,可自从司徒凛月搬来之后便睡得沉了,这样被惊醒还是头一遭。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床榻,空无一人,师父去哪了?
紧闭的雕花木窗前静静躺着一本不知为何物的册子,左玄歌无瑕再去想师父深夜外出的缘由,掀开被子下床捡起了那本册子,就着淡淡月华翻了两页。
眸中的疑虑诧异由淡转浓,再慢慢散去,目光渐渐明澈,唇角挂上淡淡的笑意,推开门,将门外歪倒睡着的范一范二叫起来:“掌灯,去书房,给我热壶酒来。”
范一范二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做事倒利索得很,很快点了灯,摆上了几碟精美吃食和一壶热酒。
而此时的司徒凛月正就着夜色披一身月华,在城外的丛林间追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从城内到城外,二人的间距逐渐缩短,终于在丛林的尽头叫他超过了那银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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