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有了回家的意思。
结果在边门的过道里撞见阮星和人亲热。
这个过道没人走动,庄宁也是乱走过来的,就看到阮星背对着他,把人死死地摁在墙上,狠狠地挺动,衣裤都没有解。那个□的呜呜咽咽地发出一点声音,是个男孩子,被阮星托着腰,臀部高高地翘起来,裤子落到地上,还挂在脚踝上的。
庄宁没觉出□来,从他的方向基本上只能看到阮星的一方后背,山摇地动,他觉得他像是在干墙。
他自己从没这么激烈地干过,他在床上很少这么野蛮,大概□和打网球一样,有的靠力气,有的靠技巧吧。
他只好又溜回到大厅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等宴会结束,眼睛一边瞟着那边的过道。等了一阵,阮星从里面出来了,还是那个淡淡的样子,好像世间没什么事能把他激动起来,真不像刚大战过一场。
不过走近了倒是看出来鬓上有汗。
阮星也看到他,走过来搭了两句话,庄宁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下子看他鬓角的汗,一下子看他脖子,因为他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她们很爱咬他的喉结。不过阮星好像一直是从后面干那个男孩,他的脖子上光溜溜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没有可疑之处。
结果这天夜里庄宁做了个春梦,开头很好,到了□之时,玉浓抬起头来,咬上他的脖子,他笑着睁开眼,眼前却不不是玉浓而是阮星,吓得他立刻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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