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师,不需要多少睡眠。”我回答。
“但之前你依然会感到困。”他说。
我停下来,发现自己毫无倦意,或许困倦也成了不断流失的感觉之一。谁知道呢?我都不会痛了。我的沉默让杰弗里眼中的忧虑更甚,我摇摇头,抓住他。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极限,几天不睡死不了,你去睡……”我说,忽然发现手中杰弗里的皮肤烫得不行,“你在发烧?”
杰弗里在发高烧,这一次魔药都无能为力。他形容憔悴,看上去毫无精神,但非要维持着人类形态,坐在我旁边。
“好吧,你不走。”他低声说,仿佛做出了妥协,“那我也不走。”
我们肩并肩坐在帐篷外面,我关注着周围,杰弗里仰望着天空。他说:“好几天没见过天空了。”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抬头望着星斗的痕迹,估算着我们在哪个方向,距离出发地有多远。
夜晚意外风平浪静,杰弗里昏昏欲睡,却怎么也不肯闭上眼睛。他指着星星,用那种过去给我上课的语调,诉说着每一个星座的起源。或许因为这边的大地太黑,天上的星星显得格外明亮,有一些不在星图上的小东西也散发着微弱的星光。它们没被取过名字,杰弗里便兴致勃勃地取起名来了。
“我觉得它们像切好的奶酪,奶酪座。”他说,声音里有股强打精神的慵懒,“你觉得呢?”
“是的。”我说。
“其实不去回忆它们属于什么星座,天域的划分,那些季节,知识……”杰弗里梦呓是的说,“星空……并不像一张图,它像一棵树,枝头的星星生长又落下,循环往复。你看到了什么?”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