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不是和以前动不了的时候拿着柳条玩的那种,和刚才那些弟子们一样,拿着长剑。 ”
“你身/体不好。”闻鹤眸光微闪,最后只是轻声摇头,“不能。”
“明明我的脚都好了。”程润安只当自己身/子太弱,丧气的靠在他肩上,“好吧,不怪你。”
闻鹤点了下他的额头:“这次宗门大比带你去看热闹,使什么兵器的都有,想看什么看什么。”
“阿鹤你真好,爱你!”
“你这几天乖乖听话,不许捣乱。”
“听听听听!”
闻鹤往程润安脚上涂的脂膏是年长女修们的挚爱,修为高深的女人也一样爱美,不希望身上有岁月和苦难留下的痕迹,只需少量这种脂膏便可让硬茧变得柔嫩,绵软如初生婴儿。闻鹤涂了那样浓厚的一层,可以想象脂膏彻底渗入到皮肉里之后,那处该娇嫩成什么样,连穿上最柔软的云锦鞋走路都会硌得疼,更别提大幅度的持剑动作了。
脂膏带来的嫩化在外人眼里是梦寐以求是珍品,娇软到脆弱的肌肤并非伤病,那双/腿依然是无比健康的,只是走起路来摇曳晃动似弱柳扶风,脚心酸/软无力,无药可医且无法逆转。
可惜这一切程润安都不知道,他只当闻鹤这么容易就被他哄好,信了他浅显牵强至极的谎言,不再计较他的离开。
脂膏划去后,程润安的小/腿上出现了一层晶莹润泽的黏/液,他疲倦的半眯着眼有些困了,闻鹤引来一道灵泉将那些残渍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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