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鸣闻言，这才挪动了脚步，跟在警察后面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苏集看得十分好笑，但又心里暖暖的。

不知为何，原本那种深陷牢狱的惶然恐惧都消散了七、八分。

过了一会，果然那位侯警官又来提审苏集了。

这次，他一上来就问：“你认得那位贺君鸣贺先生？”

“是啊。”苏集有些奇怪，“怎了？”

“他没有身份证，是黑。”

“啊？”苏集吃了一惊，“这不至于吧？”

虽然他猜测贺君鸣是隐居山林的修仙者，但连身份证都没有，这得多与世隔绝啊？

“另外，王超事发当晚，监控曾经拍摄到贺君鸣现在公寓楼的花园中，抬头往上盯着某处一直没移动过。”侯奇霖说。

苏集顿时哭笑不得：“他又在看猫了！”

“猫？”侯奇霖挑眉。

“对，他在找黑猫。”苏集点头，“这是他的……应该以说是爱好吧！”

侯奇霖闻言叩了叩桌子，似在思忖着苏集的话是否信。良久，他才说：“我认为贺君鸣有看到事发当晚进入王超所在公寓的凶手。但目前他与你相识，那他的证词将不信。”

苏集一听，顿时有些失望。

如果迟迟没法证明己的清白，难道他要真的要被当做杀人犯？

苏集皱眉，沉默片刻，终于定了决心。

“侯警官……”他看了眼负责记录的人员，才低声说：“您相信世上有鬼神吗？”

侯奇霖冷笑：“不好意思，我不信！”他原本还觉得苏集十分配合警方，品行方面应该都不错，没想到对方此时竟然跟他讨论起封建迷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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