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寒了数百万漠南子民的心?如果让父王看到陛下穿着重甲不是要上阵杀敌而是要畏首鼠窜,不知要做何感想!”
“休要提先王!”忽哧哈伦将打马上前的索尔哈罕拦住:“先王纵横沙场几十年,怎会不理解大丈夫一时屈伸?”
“一时屈伸??”索尔哈罕横手一马鞭便抽在忽哧哈伦的马头上?:“好一个一时屈伸!兵临城下不思防范却想着一时屈伸???莫要提我父王!他容不得你这老匹夫污秽!!”
忽哧哈伦也是将近五十的人,座下的马儿一惊,险些跌下来。只是身边的侍卫都被索尔哈罕的气势所震慑,又碍于她公主的积威,活佛的身份,不敢上前相助自家主人。漠南王身边的将士没得国王的令,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要帮哪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公主一个大臣彼此恶语相加。
“陛下!”索尔哈罕趁着忽哧哈伦稳马,勒紧了缰绳想往漠南王身前靠:“陛下此时出逃,日后要以何等面目见天下人???乌兰察布建成二十余年,城坚兵利,君臣一心岂有失守之理???城西将士拼死守城难道就是要换来陛下如此决策么???”
忽哧哈伦拼死拉住了索尔哈罕的缰绳,两人两马纠缠在了一起,索尔哈罕虽说年轻但毕竟倔不过男人力大,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再前进一步。
“公主!快放陛下走!否则城要破了!!!”忽哧哈伦几乎要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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