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悄眯眯的伸进了他的衣襟内,无骨的游走着,一路摸到了他结实的小腹,又似有似无的往下探了探,感受到有位小兄弟正昂首挺胸着,在他耳边低低笑着道:“可惜,天还没黑。”
捉住她调皮的手,徐悦的气息有些乱,无奈的微喘着,“别闹了。”
灼华微微一抬下巴,缠绵道:“还要。”
黑眸沉溺了几分,不想拒绝,可身体已经亢奋起来,再亲下去,怕是要忍不住了,轻轻啄了她的嘴角一下,赶紧把人从膝头搬了下去,大步去到桌前狠狠灌了一碗茶。
灼华笑的眉眼弯弯,只觉得头痛的都不那么厉害了,趿了鞋从塌上下来,坐在境前卸了钗环,青丝如瀑,懒懒的垂散在身后,挑着眉嘴里念念有词,“急色、急色。”
徐悦伏在她肩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垂:“越来越坏了!”
灼华打开了篦头用的花水,递了梳子给他,朝着镜中的温润面孔盈盈一笑道:“自是什么厉害学什么。”
徐悦的神色便如柳梢新月,“调皮!”
沾了清香的花水细细为她篦着头,看着上月里还微微发黄枯燥的发丝竟渐渐顺滑起来,他是高兴的,却又在里头寻到了一丝白发。
她才二十,却有了白发。
徐悦忽想起那两个暗卫的名字,穷已、明镜。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这三年来,她的每一日都煎熬着罢!
灼华见他眉间紧拧,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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