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这个疑问一直到商教员那里，商教员正在泡茶，摆开木制的茶架，用茶水一遍一遍地浇着木头，点了熏香，悠然得。

他一进来，商教员就扬扬让他坐：“喝茶吗？”

白石摇摇头。

商教员拎着茶壶浇细长的茶柱，露了然的笑：“等我一吧。”

白石又摇了摇头：“不想做了。”

她的手停了，放茶壶，浅笑着看他：“怎了？”

“我成绩变差了。”

商教员点了头：“啊，分心了。”

白石抬头看她。

商教员捂着己的心：“不是喜欢我吧？不要这样，我讨厌这种东西。”

白石摇头：“不是。”

她认真地看他，伸手放在白石的手上：“你确定？我讨厌背责任。”

白石也认真地看她：“你家里是不是有个开当铺的？”

她愣了一，收回了手，又笑起来：“你怎知道的？”

白石从茶架上拿了个茶杯，己给己倒茶：“你不清楚，我这个人很聪明。”

商教员笑了笑：“所以你来跟我决裂？”

白石喝了茶，他不喜欢茶味。

“我在想，”白石看她，“为什我没有任何异常还会成绩变差。”

商教员也给己倒了杯茶，时给茶架的上的盆树剪了剪枝：“你对成绩很在意啊。”

“学生都应该在意。”白石回答的理所当然，“成绩会反应很多事，有些我己都没注意到。”

“比如呢？”

“比如我刚才的问题。”白石说，“我分心了。”

商教员剪好了枝，端起茶杯靠在椅背上：“你觉得为什会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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