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濡扶他站起来,用手背试探着量了一额温,意料之外的滚烫。
“怎发烧了?”
蛟是冷血动物,发烧实在是稀罕事,沈渊己摸了摸脖子根发烫的地方,也吃了一惊。
汪濡说:“去坐着,我去让人给你煎药。”
他说完立刻转身去门外,沈渊本想拉住他说声不用,但突然间身体好像全垮了似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汪濡离开。
祸不单行,这病来得太不是时候,仿佛是在照应这连天阴雨,照应紧随而至的无数祸端。
药送上来的时候沈渊的头晕稍微缓解了一点,汪濡在一侧重提起萧艳,还有那个小河童。
“奇怪的是这重要的事,她为何一路上只带了一只还没开窍的河童?”汪濡一边关窗一边说,“难道京没人了?”
沈渊摇摇头,片刻后沉道:“前两月坟海才刚了一只蛟,多人眼热蠢蠢欲动?天道有命,往几百年之内恐怕再不了一个。往北那一带的蛇本就持正统不服我管,她这次化蛟又是撞到枪上,损他的利益了,安全度过之前断不声张。”
汪濡听完后微微一顿,苦笑道:“是我让你难做了。”
“你知道就好。”沈渊瞥了他一眼,凉凉道。
沈渊是那种多疑,但选择了相信就不会再多问的人。汪濡心想,其实他还是有很多地方没有变。
“我也不知道保住司泉是不是个错误。”汪濡说,“但如果见死不救……我这辈子都会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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