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当晚就在老宅里住了来。
他喜欢祝箫意,所以理所当然地喜欢这座曾经见证着祝箫意像一只俄罗斯小熊一样野蛮生长的大宅。
诸事繁忙的祝长官只有在每年东正教信奉的圣诞节时住回来,一直住到东方的新年过去后才离开。虽然住的时间短,但老爷的卧房里依然保留着曾经的陈设——这里的许多东西都是祝箫意的父亲与他的俄罗斯母亲留的,屋里的卧和摆设糅合了东方的韵味与北地的风情,炉、灯龛还有香炉里跳动着橘红色的火光,袅袅娜娜的香炉里燃着除味的药草,苦涩的草药味与清淡的花香在空气里缓慢流动。
而屋内正中央的大床被半透明的帷帐虚虚掩住了,晃动的人影与被褥鲜亮的红色在帐若隐若现。
“……呀!”有人低低地叫了一声,“你轻点,好痛!”
那是杨蕙的声音。此时的他坐在被褥里,亵卷到膝盖窝的位置,在外的半截小腿搭在祝箫意腿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被大红色的喜被捂得的。祝箫意正抓着他纤瘦的足,低着头认真检查他脚踝上扎眼的绯红,那生着薄茧的虎磨得杨蕙又痛又,嘴里嘶嘶抽气。
他原本是骗祝箫意的——这骗人的活他做起来轻车熟路,只消说己在雪地里冻崴了脚,骨子里像毛熊一样单纯好哄的祝箫意就会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算事情败了,这家伙也不拿他怎样,撑死了给他摆几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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