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星摸了摸鼻子：“让孩子读书，不是坏事，虽然动机十……奇特，但也算是做了事。”

“然后呢？”

讳恶君看了他一会，笑容：“然后就没了，后来我就做了冥府的差，因为十擅给这些麻烦的家伙收拾烂摊子，一路当上了冥府十君之一，哎，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悲哀。”

司南星张了张嘴，他刚刚听讳恶君的开头，还以为他会说个的故事。

“没了。”烛幽君忽然开，指着眼前空了的元宝虾，眼看着司南星，“再要一份。”

司南星哑然失笑，烛幽君要把他支开的动作未免也太生了，但他也十合站了起来。

等到司南星稍微走远，烛幽君才开：“你原本不是想说这个吧？”

“。”讳恶君并不掩饰，“原本想告诉他孟西洲是怎死的，后来……后来看着那眼睛，还是有些说不。”

“烛幽君，你知道孟西洲是怎死的吗？”

烛幽君无言：“看来看着我的眼你倒是不会说不。”

“他就死在我眼前。”

“也对，你还收俭了他的尸身。”讳恶君扯了扯嘴角，“你不知道他是因何死。”

“当时我也在，云浮山前，我和他带着万民，身后有十万狐獴军追赶，我和他约定兵两路，一队朝着东去，一队翻过云浮山，朝西去。”

“我让他先选，他说他往东去，想了想，又说让我往东去。他说他从小运气，想去东，东肯定安全，我没跟他争。”

“当时他走的时候，还我说——师兄，我一路西去了，然后就当真再也没有回来。真像个笑话，谁又笑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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