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觉不觉得这缺了点什？”

天子剑的目光意识看过去，那的纹路比其他地方稍稍黯淡了一些，似乎是额外打磨过，她缓缓眨了眨眼睛，原本、原本好像不是这样的……

灰慈放柔了语气：“这，有的剑会有剑铭，你应当也有的，你的剑铭是什？”

“我是天子剑，剑铭然也是……”天子剑只觉得刚刚吸入体内的毒气满身体乱窜，扰得她脑内纷纷扰扰，前尘往事虚妄真实，仿佛什都分不清了。

“不不不。”灰慈不赞地摇了摇头，“天人都知道，天帝成为半圣之前，就带着你征战三界，平定妖族、仙族纷争，他是在那场大战里一步步成了天帝。”

“他原本还不是天子，你又怎会是天子剑呢？”

“你应当有个原本的名字，惜，被人抹去了。”

他苍白的指节弹了弹那处有些黯淡的剑身，天子剑心乱如麻，居然都没有对他这个过分冒犯的动作有什反应。

她喃喃地念：“我原本、我原本是……”

“想不起来吗？哎。”灰慈幽幽叹了气，居然站起来拍拍衣服，打算就此离开了。

正偷偷摸摸在袋里用手机编辑消息的张玄定一时间有些错愕，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己间谍打电报一般的秘密行动。

然而更令他错愕的是，天子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摆：“你还没告诉我，我当初叫什？你知道是不是！”

灰慈歪了歪头，居然还要卖关子：“你想好了？若是知道了，就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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