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步了，说不定在剧情里找到比待在李文谦身边等死更加便捷的死法。

因为那句“关你屁事”，李余对闻素的态度不再那生疏谨慎，一番交谈来，虽不算推心置腹，但也没再像之前那样生疏。

其实李余完全以不用在意闻素的感受，因为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讲，她虽然利用了闻素，预防闻鹫哪天心情不好拿她开刀，但闻素也因她多了个“公主伴读”的头衔，有了和公主以及诸位皇子一听大儒或朝廷命官讲课的经历。

这个头衔和这段经历完全抹去闻素没有正经女性长辈在身边教养的缺陷，因此她和闻素以说是互不相欠。

求索斋里就她两个女学生，己要是丢她跑去和李文谦小十一聊天说笑，那她也太怜了——就像高中那会上体育课的己一样怜。

李余高中毕业前有点胖，一米六的身高，体重却超过了一百二十斤，这让她变得有些卑，对待陌生人会很慢热。但在学校体育课采取兴趣分班时，她报了个乒乓球班。

本意是想乒乓球不会像篮球排球或者健美操那样运动量大，这样因为肥胖总是汗的她就不会上完课一身臭汗。

她忘了，乒乓球需要两个人。

老师给她分的拍档是其他班的女生，对方和她一样是全班唯一一个选了乒乓球的女生，但对方见她不怎说话，就跑去和班的男生一组了，他三个人嘻嘻哈哈轮流练习，李余没办法只去找了面墙，己跟己打，一打就是一个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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