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指尖颤了颤，明知道不该这做，但他难以遏制住内心的欲望，把这张图点了回去，跳来的是和另一个人的聊天界面。

全是他的照片，角度刁钻有近有远，唯一的共点就是皆是偷拍的。

他在其中还看到了几张凌则的照片，以及凌则和类似狗仔的人站在一起的样子。

“小止。”商亦纣在身后唤他。

他背后一阵发凉，寒意从头顶直窜脚底板，紧接着怒意如山火般蔓延。

商亦纣找人跟踪他？

他久不转身，商亦纣心底冒不好的预感，他心有所感的望向柜顶。

手机不见了！？

“你……”涂着药的手背在发凉，凉意顺着胳膊直达心脏，他嘴唇翕动，嗓子眼像被胶水粘住了，好半晌才道，“你看到了。”

“多久了？”顾止攥紧手机，他回身，声音冷的掉冰渣。

“我只是——”

顾止打断他，“多久了？”

他的眼神看得商亦纣冰冷刺骨，一颗心止不住的往跌。

商亦纣闭了闭眼，声音里掺杂进一股颤意，“从你病好了离开我开始。”他如鲠在喉，“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顾止嗤了声，“那你为什要拍凌则？”那几张照片仿若沾满了毒液，顾止不忍再看第二眼，他看着商亦纣，心底的恶意难以遏制的涌现，忍不住去揣测商亦纣看到这些照片的反应。

“看着他骗我，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

在营销号接二连三的曝新闻后，顾止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他不是傻子，世界上不有那多巧合，他不愿意去相信凌则是这样一个人，他怀揣着最后一点善念在试探凌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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